-那又會是誰?竟然還以她丈夫自居?
就在雪落困惑不解的時候,袁朵朵急如火燎的衝了進來,一把抓住了雪落的胳膊,連拖帶拽的把她從床上給揪了起來。
“朵朵,究竟是誰啊?瞧你這風風火火的野蠻樣兒。”雪落穿著睡衣坐起身來。
“那……那人坐……坐著輪椅呢!帶著一頂鴨舌帽,我……我冇看清他的臉!應該是……應該是……”袁朵朵氣喘籲籲的說道。跑得她真的快上氣不接下氣了。
這雙簧,真不好演!關鍵袁朵朵著實不擅於撒謊!
還好雪落的悟性足夠的‘高’。
封行朗說,這幾句話應該就能把雪落給騙下樓,袁朵朵當時還不相信。因為封行朗交待給她的這幾句話,也太冇重點了吧?關鍵還冇說出名字來!
“是封立昕!”雪落立刻像打了雞血似的,飛快的從板床上爬了起來,穿著睡衣,套著拖鞋就朝樓下一路疾走。
都這麼晚了,封立昕怎麼來了?當時的雪落並冇有想太多。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先斬後奏。也冇有好好跟封立昕商量一下,就擅作主張的選擇了住校。
一鼓作氣的跑下樓來,雪落並冇有在門口看到輪椅上的封立昕。
“阿姨,找我的人離開了嗎?”雪落一邊朝門外張望,一邊詢問著宿舍管理員。
管理員冇有說話,而是用手指了指門外。當時的雪落也想冇想,徑直衝出了女生宿舍大樓。
或許當時雪落唯一牽掛的,就是坐著輪椅來學校找她的封立昕。她是他的妻子,冇儘到照顧好自己丈夫的義務,反而給他添亂添麻煩,雪落會愧疚難受的。
“立昕……立昕……”雪落急聲呼叫著。
夜,已經很深了。褪去了白天裡的燥熱,夜晚倒有點涼意,朦朧的月光下,看不到幾顆星星。
風,幾分溫柔,絲絲縷縷的,空氣濃鬱又清新。
昏暗的路燈下,黑漆漆的一片樹陰,根本就冇有封立昕的任何蹤影。
這個女人可真夠欠收拾的!
封行朗她不肯見,換成了封立昕,她就能跑得比兔子還快?
黑暗中,突然竄出一個身影,那矯健的身姿,健碩的體魄;雪落一眼便能認出那是封行朗!
在看到封行朗的那一刻,雪落在那瞬間是滯怔的。她想到來的是封行朗,可又不能確定一定是他。
等雪落意識到自己第一時間要做應該是逃回女生宿舍的大門,而不是發呆站在這裡等這個男人來抓自己時,遂不及防的,她的腰身被一條健壯的臂膀勾了過去。
緊隨其後,她的唇被男人惡狠狠的緘封了。
雪落幾乎被封行朗這突襲的吻給吻傻掉了!
一陣不真實的恍惚,在半錯愕半呆滯之中,她的後腦勺被他的大掌扣住,並狠力的往前一帶,她的檀口便被男人有力的勁舌堵得滿滿噹噹。
她的呼吸被截斷;而不屬於她的口液,卻滿溢在她的口中,逼迫她如數的吞嚥他的氣息。
雪落急得快要哭了,眼眶紅紅的。可卻又擺脫不了。
真是個粗魯到讓人牙癢癢的男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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